“戚子远,你欺负我。”无法回答,瑶姬只好装可怜,她泪盈于睫,似乎马上就要哭了出来,声音里也带着哭腔,娇娇软软的,如同呜咽的小小猫咪,“你一见我就欺负我,第一次也是,现在也是……你就是看我好欺负……”
戚子远被她指责得哭笑不得,究竟是谁欺负谁,要不是两年她狠狠坑了他一把,她会有如今?
瑶姬的小花样,他哪里看不出来,也不点破,低笑着含着她的小香舌咬了一口:“我这叫除魔卫道。”
瑶姬傻了眼:“……你不要脸!”
戚子远早看出来了,对付妖女就是要不要脸。
所以他坦然接受了瑶姬对他的“称赞”,一只大手探进衣那圆鼓鼓的奶儿揉搓,另一只勾勒着被淫水打湿的衬裤底下饱满娇嫩的花户,在那桃源谷地上一圈又一圈打着转儿,亲吻沿着脖颈往下,吮上少女精致的锁骨:“你走了,我就硬不起来了,你是不是要赔偿我?”
这完全是胡说八道,“小戚子远”一切正常,雄风更甚往昔。
这会儿在少女腿间时轻时重地顶弄着,即便瑶姬咬着唇,到底也忍不住溢出了声声娇吟。
男人见火候已差不多了,便将大肉棒释放出来,又一次毫无阻隔地顶了上去。
美人儿裙裙底下的衣衫也被他除下,两人已有数月未见,菇头顶上穴口时,湿哒哒的小嘴儿却如鸟投林,飞快地便将阳具含住,更是吮着棒身不断里咽。
耳听的戚子远的低笑,瑶姬愈发羞愤,一边暗恨身子不争气,一边又被他弄得连骨头都酥了。
她双腿软得站不住,全靠男人托着小屁股依偎在他怀里,空虚的花径被熟悉的肉物一寸寸填满,待到大龟头抵上花心时,又是一股淫汁涌出,她终于忍不住娇喊出声。
这四周阴影幢幢,唯有月光,黑暗中的交合似乎别有一番意趣,只听得肉棒在嫩穴里抽插的噗嗤声响,丰沛的蜜水不断被挤压出来,又因着男人硕大的卵蛋撞击在花户上,啪啪啪啪的响亮水声不绝于耳。
少女的娇吟时断时续,被撞击得支离破碎。
嫩屄被肏着,淫核也被捏拧着,久违的快感席卷而来,头昏脑涨,好歹还记得要紧之事:“戚子远,啊哈……等等,啊,嗯啊……你等等,停,停下来,啊……”
男人不仅没停,反而含吮着她的小奶头哑声道:“戚子远?瑶瑶,你以前和我做的时候都叫我夫君。”
一边说,他一边又咬了那奶头一下,把小小一颗可怜樱果都给吮得红肿了,听声音,竟还有些委屈。
恨得瑶姬暗碎他果真是没脸没皮了,想当初这混蛋虽然也是个淫兽,可他向来冷颜寡语,几时说过这种话。
她是不知戚子远与她重逢,心中块垒俱消,此时是说不出的畅快满足。
他一高兴,就忍不住有些多话,加之心意已决,更想在意中人面前卖个乖,才如此这般。
可怜瑶姬久不承雨露,他一插进去就大开大合,大鸡巴顶着花心干得又快又狠,虽不是整根入整根出,可这般一根粗硬肉棒专抵着软肉飞速抽插,没肏上多久就把美人儿干得泄了。
湿热的阴精喷涌而出,兜头就淋在了两颗卵蛋上。
男人闷哼着紧紧掐住手中纤似柳条的腰肢,趁着这当口一举挺进,狠狠插进了紧窄娇嫩的小子宫。
他使力便将少女抱起来,让她夹着自己的劲腰,将她抵在墙上从下往上肏干。
如此激烈的动作,只见美人儿胸前裸露出来的奶儿也被撞击得摇晃不止。
她早已是衣衫半褪,近乎赤裸,一张小脸上潮红遍布,在那清冷银辉之下越显娇媚。
小嘴里嗯嗯啊啊的呻吟不止,又是讨饶,又是气恨:“啊,嗯啊好深……不要,不要顶那里,戚子远……啊哈,戚子远,”宫壁又被男人狠撞了一下,她只好抽抽嗒嗒的改口,“夫君,好涨……瑶瑶好涨……你,你流氓,现在还不走……啊哈,再不走……就要被我师姐吸干了。”
话一出口,又觉难为情,分明正在吸干戚子远的是她而不是别人。
果听得男人淡淡道:“我现在是你的炉鼎,单芳华难不成还要夺人所好?”
她心中确也是焦急的,气哼哼地道:“你身上药性未解,又喝了酒,她想制住你易如反掌。”
“我没喝酒,”戚子远这才慢条斯理地说,“酒一入喉,就被我用内力逼出来了。”
所以自己根本就是白担心了?
不仅如此,还送上门来被这个禽兽折腾,瑶姬张口结舌,被男人笑着捏了捏小鼻子,似乎觉得她这副傻模样很有趣,他还挑了挑眉。
……混蛋!她也只能在心里暗骂,这家伙看起来是个眼高于顶的面瘫,其实腹黑的很,不仅如此,这面瘫很少笑,偏偏每笑一下都很好看。
完了,我现在已经被美色所误……瑶姬欲哭无泪,他们俩究竟谁是魔门谁是正道,怎么感觉拿错了剧本。
她只好竭力挽回自己摇摇欲坠的诡计多端形象:“药,邀请函上的药……总是要解的。”
“可单独的药性对我也没有影响。”
妖女终于恼羞成怒:“我不管,你必须要解!”
事情的结果最终是妖女保住了面子,戚少侠忍笑忍得很辛苦,胯间肏干的动作不停,在她耳边柔声道:“解,瑶瑶说要如何解?”
瑶姬只觉得耳边一阵过电似的酥麻,强忍着才没丢脸的呻吟出来,忙道:“解药……解药在师姐那儿……”
“好。”戚子远二话不说,抱着她就往前走。
大鸡巴依旧插在花穴里进进出出,因为入得深,这般走动着,龟头每一下都撞上花蕊,直把美人儿干得娇躯抽搐不止。
她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神,急得不行:“你往哪走?等等……这是去正堂?”
正堂里,按时间来算应该已经在上演淫乱盛宴了,瑶姬根本不敢想,只听男人一如既然淡淡的,但她保证听到了一丝笑意地说:“单芳华就在正堂,瑶瑶不是让我去拿解药?”
我什么时候说过?!
可惜她已经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,戚子远走得并不快,但正堂也不远,很快,他们两人都听到了一阵奇异的声响,若无似无的轻吟低哼悠悠飘荡,入目所见,整间大堂都被淡粉雾气给笼罩住了。